迟子建,当代著名女作家。
迟子建1964年元宵节生于漠河北极村,祖籍山东海阳,1984年8月参加工作,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在职研究生毕业。
迟子建的母亲是李晓荣,20世纪50年代,在漠河乡广播站当广播员。
父亲是迟泽风,曾任黑龙江省塔河县永安小学校长,1985年冬季,因病逝世。
丈夫是黄世君,原塔河县委书记,1998年,与迟子建结婚,2002年因车祸去世。
迟子建现任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主席。
她从1983年开始写作,至今已发表以小说为主的文学作品六百余万字,出版八十余部单行本。主要作品有:长篇小说《伪满洲国》、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、《白雪乌鸦》,小说集《逝川》、《雾月牛栏》、《清水洗尘》、《世界上所有的夜晚》等,散文随笔集《伤怀之美》、《我的世界下雪了》等。
迟子建是当今文坛一颗耀眼的明星。
她是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(中国首位)、一次获得冰心散文奖、一次庄重文文学奖、一次澳大利亚悬念句子文学奖、一次茅盾文学奖等文学大奖的作家,在所有这些奖项中,包括了散文奖、中短篇小说奖、长篇小说奖等。部分作品在英、法、日、意等国出版,是当代中国具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之一。
迟子建的名字来自曹植。
迟子建自述:我1964年出生在黑龙江省漠河县北极村。我的母亲李晓荣是上世纪50年代乡广播站的广播员。父亲迟泽凤是小镇上的小学校长,爱好诗文,酷爱三国时期曹植名篇《洛神赋》,因曹植又名曹子建,故给我取名“迟子建”。
北极村是中国最北的小村子,每年有多半的时间被积雪覆盖,在那个广阔的空间里人的感觉就很渺小。读书起,我就喜欢写作文,故乡的森林、河流、清风和明月给我无尽的灵感,童年的木刻楞房、白夜、极光,这些图景深深刻入了我的心灵,给我的人生和创作注入了无穷的活力。
1981年,我考入大兴安岭师范学校,在风景优美的校园里度过了3年大学时光。师专毕业后我回到山村,先后在永安学校、塔河二中任教。
1985年,我去参加省作协在萧红故居呼兰县办的小说创作班,将《北极村童话》交给《人民文学》编辑朱伟,后来发表在《人民文学》上。由此我正式走向文坛。
迟子建与莫言同在鲁迅文学院学习过,是校友。
她是一个让人温暖的作家,每一篇作品都很感人,也很淳朴,作品本身几乎没有缺点,但同时也难免缺少力量。
迟子建是个高产作家,很早就获得了茅盾文学奖,还史无前例地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。这足以说明她的作品中规中矩,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可。
由于生长于黑龙江漠河,写作风格类似于俄国文学,充满了朴素的气韵和沧桑的情感。她虽然不到二十岁就成名了,但最亲的人却相继离她而去,这大概也是她喜欢刻画细腻的亲情的原因吧。
在格非眼里,她是个对各种文学流派和作家们的奇谈怪论不感兴趣的人,大约是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。
迟子建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创作于爱人去世后,融入对生命的更深感悟。
2002年,迟子建刚刚写完《越过云层的晴朗》第一章“青瓦酒馆”,她的爱人因车祸不幸离世。她说,这 件事对我的人生是颠覆性的,对我的写作也是这样的。此后,她创作了《世界上所有的夜晚》,作为对于 那段岁月的纪念。
迟子建遭遇人生重创,但她没有在痛苦和追忆中沉沦,而是把深厚的感情注入笔端,写就长篇力作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以此告慰丈夫,寄托对他的深切怀念。
谈到丈夫,迟子建:真正的爱是留在心底的。
2008年11月,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荣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,迟子建在领奖时深情地表示:“我要感激一个远去的人——我的爱人,感激他离世后在我的梦境中仍然送来亲切的嘱托,使我获得别样的温暖……”
在本书中,迟子建还谈到了她有个从小爱好诗文,酷爱三国的父亲,给她播下了文学的种子。
以及详细回忆了与自己丈夫黄世君在一起点点滴滴的幸福时光。
丈夫英年早逝,伤痛过后留下爱与美陪伴女作家迟子建继续前行。
迟子建的魅力在于,她平淡而有力地讲述朴素真诚的故事,却打动了每一颗善感的心灵。
谈及网络文学等速成作品,迟子建说,“我上网较晚,而且习惯纸质阅读,所以网络文学我接触得不多,但对它依然关注,因为在地方作协从事一份文学工作,我也读过一些出版了的网络文学作品,主持召开过黑龙江省网络作家座谈会。我们那里的耳根、鱼人二代,都是很有影响力的网络作家。网络作家要保持作品的更新量,所以对他们来说,保持艺术水准,是个挑战。”
如何看待外界对自己作品的评价?
“作家在现实生活中,也许是孤独者,但在虚构的世界中,他又获得了热闹的生活,所以好的作家,都拥有丰富的内心生活,能够自生泉水,滋养孤寂的生活。”
迟子建至今不用微信,手机只能打电话发送短信。她说,“只是生活习惯。能够接打电话和收发短信,这些功能对我来说足够了。作家需要的,不是浮萍似的爆炸资讯,而是艺术池塘深处坚韧生长的碧草。”
被生活冷待过的人,写字大抵寒凉。
李碧华冷,张爱玲冷,萧红冷,快乐半生的三毛,最后一章也是冷。迟子建盛年伴侣离世,经历过刻骨的告别,写作却始终沉稳、坚韧。她用文字铸造了一个唯美的雪国,覆盖了杂色吵闹,覆盖了极致悲欢,自己却是一片久久摇曳的炉火。
有爱,有气象,女作家里的大女人。
她的文字就像她的人,一眼望去,老实,不花哨,望得穿,给人莫名的踏实感。北极村里的女作家,在文学土地上一耕就是几十年。没有王安忆的身世,李碧华的奇才,严歌苓的艳名,却也在文学当代史上,留下坚实的一笔。
迟子建今年56岁,看上去有18岁的样子。
作家迟子建,58岁的她,明媚得像个少女,她婚姻虽短幸福却很真实!
她的笑容那么璀璨,眼里闪着光,有一种被生活滋养的甜蜜感。
她长得很美,尤其是她年轻时的照片,看上去很像年轻漂亮的样子。
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述说的样子,真的很美、很美。
她扑面而来的,仍然是少女的气息。
什么是少女的气息?就是她的语言,说话的时候,抑制不住地带着抒情意味;她的服装,长在她的身上,仍然勾勒出挺拔的腰身,她的动作,轻柔而恬淡,带着空气无痕的盈盈之感。
她的眼神很澄澈,一笑,嘴角上扬,很甜美。
美丽的女孩子迟子建,仍然站在时间的缓慢旅程上,等待着,希望那些被现代节奏弄得筋疲力尽的人,抬头的时候,能看到缓慢的小说,在朝他招手。
这个,就是文字的温度。